當時,我決心保持距離,保護自己/是因為我缺乏自重--我全盤接受了壓迫者的世界觀/逐漸漂離自己原來熱愛的醫學科學,開始在人文科學上安身立命。這是一段很愜意的時期,但也是一個自我懷疑的時期:常常覺得自己有如一個局外人,在精神醫學上和新的發展脫節,同時,在哲學與文學上又只是一個半吊子。漸漸地,我開始挑選和自己的領域最相關的思想家/對許多存在哲學家來說,自由乃是最核心的終極關懷。依我的理解,自由之為物,無非是說,由於我們並非生活在一個預先設計好的宇宙,因此,每一個人都應該是自己的創作者,創作自己的生活、選擇與行動。這樣的自由會產生極大的焦慮,因此許多人寧願擁抱神明或獨裁者/好思想家的好書,讀來是一種享受/其中有病人的努力與力量,也有他們對我的信任,但他們的成功大體上還是要歸功於他們灌注於我的力量
( Irvin D. Yalom )
[ 成為我自己:歐文‧亞隆回憶錄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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