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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是一个国家？一个国家是一块土地，四面八方，通常是不自然的。英国人正在为英格兰垂死，美国人正在为美国而死，德国人垂死于德国，俄罗斯人正在为俄罗斯垂死。现在，在这场战争中有五十或六十个国家战斗。当然，这么多国家都不值得死去。

精神错乱是传染性的。

{他们}同意，教育从未质疑任何事情的人们既不可能也不需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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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他站在哪一侧，敌人都是任何要让你杀死的人。

Yossarian试图杀死我，Yossarian平静地告诉他。克利夫人哭了，没有一个人试图杀死你。然后他们为什么向我开枪？...